第21章 惡人出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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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玲子躺在房間裏,盯著天花板。腦子裏空空如也。沖田的話讓她再一次把這個問題從記憶深處拉扯出來,但頭腦卻罷工了,不想去思考該如何是好。不知道已經逃避多少次自己真實的內心了……
好不容易把註意力集中起來,千鶴卻從門外進來,坐在她躺著的位置旁邊。“玲子,你去哪裏了?剛找了你半天。不是說哈了要出去的嘛,再晚一點的話就要到晚飯時間了。”
被打斷的思緒如果有自己的情緒一定很不情願,但她本人卻很慶幸,能再次逃離面對困難的問題了。她趕忙坐起身:“抱歉抱歉~剛才去找貓了,一不小心就忘了時間,回來之後你又沒在,我就躺著休息了一會兒。咱們現在就走吧,再不去明天就沒得吃了……我可不想被土方桑說教……”
“土方桑其實很溫柔的,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訓斥咱們的吧~”千鶴單純地笑。
“你這麽快就被他們表面的善意給欺騙啦,其實他們可壞了!”玲子邊和她開玩笑,邊和她一道出門去了。
由於是下午接近傍晚,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。這是她們倆為數不多能在沒有隊士們跟隨的情況下單獨出來的機會,因為最近追查攘夷浪士和羅剎的事情實在繁忙,新選組也就沒有精力管她們了。倆個女孩子出來了就不願意回去了,這裏逛逛那邊玩玩,天馬上就要黑下來的時候才買好了食材往回走。
回去的路上也依舊誘惑多多,雖然千鶴總覺得心有不安,想要督促玲子早點回去,可她卻像聽不見似的。其實千鶴不知道的是,漸漸靠近黑夜的街上,妖怪們的商鋪也跑出來湊了熱鬧,能看得到妖怪的玲子自然就倍感興趣,外人看上去她只是在某些地方停留,其實卻是在觀賞妖怪的世界。畢竟這個時候的妖怪和自己了解的太不一樣了,她出來的機會也少之又少,最為自由的一段時間還是和滑瓢出去的那幾日,可惜那也多是在林間,鮮在市中。
就在她的註意力被分散的時候,千鶴像是見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,都沒有和玲子說上一句話,就徑自向著某個方向跑去。而好不容易恢覆理智的玲子在四下找尋千鶴身影的時候,只是瞥見她在街角閃過的身影。“她這是去哪了?”玲子嘀咕著,收起心去追趕千鶴。就在見到她身影的拐角,玲子發現了散落在地上的食材,那是剛才千鶴負責的部分。頓時她緊張了起來。【千鶴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可就是我的責任啊……要不是我只顧著玩……】她著急地丟下手中的物品,開始四處找尋千鶴的蹤跡。還好,沒一會兒功夫,她在向一處往山上神社走的小路上發現了千鶴的身影。
“呼……真是的……自己跑到這裏來幹嘛嗎!”玲子放心地發著牢騷走過去,卻發現千鶴並沒有聽見她的聲音,只是在專心地看著前方,似乎在和誰說話?她順著千鶴的目光看過去,有個人影一閃而過,向著深入的長廊方向而去,而千鶴則急急忙忙追了過去。【怎麽有種不好的預感呢……】玲子知道千鶴不是像自己這麽不靠譜的人,如果有什麽理由讓她不顧一切追過去,一定是很重要的理由。看千鶴剛才的表情,帶著些恐懼感,可又不全是。對於玲子來說,雖然不善於看人臉色,但卻最清楚人害怕和嫌惡時候的表情,因為那是她從小看到大的表情,剛才千鶴的臉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,但又好像摻雜著什麽……她仔細想了想,覺得那應該是期待。千鶴的樣子像極了想要去鬼屋卻又不敢的孩子的表情。也就是說,一件讓千鶴又害怕又期待的事情正在等待著她,也正是這個原因才吸引她一反常態追了過來。玲子為自己的進步而高興的同時,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友人帳。
等她忙完了手上的事,已經又不見了千鶴的人影,但方向是那邊,路也只有一條,應該不會跟丟。玲子開始小心翼翼地靠近。果不其然,在長廊的中部,千鶴正和一個人對峙站著,那人是個禿頭,看上去溫文爾雅的樣子。玲子看不清千鶴的表情,這個距離也聽不清他們說話。她正想再靠近一點,卻感覺到脖子上一涼,聽起來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:“別亂動,否則殺了你。”
被押送著送到了千鶴和那人交談的中心,玲子也算是用另一種方式實現了接近千鶴的目的。她這回清楚地看見了千鶴滿是悲傷的臉,在見到她出現的瞬間,又加上了震驚的表情。“你們不要對她動手!”千鶴著急起來。
這時候玲子才註意到,自己眼前有兩個極為相似的臉,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,同時也讓她明白了剛才為什麽聽到身後架著刀的聲音那麽耳熟。“千鶴?有兩個!”
“我是千鶴的孿生哥哥。”從那個充滿著戾氣的“千鶴”口中,玲子聽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。
“這麽說,這位就是雪村綱道了?她的父親……啊,不,養父……”玲子轉向那個光頭的男人。
“夏目玲子,新選組收留的女人,身份不明。但是卻充分得到了他們的信任,甚至連羅剎都知道的人。”綱道避而不回答她的提問,反而說起她的事情來。
“竟然對我這麽了解,看來,在千鶴拼了命找你的時間,你就一直在暗處看著她煎熬。如此父親……”玲子有點生氣,顧不得自己的安危,只想表達出心中的不滿。
“你對我們了解些什麽!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千鶴著想的人!然而我要振興雪村一家,就必須依靠千鶴的力量。如今,我的羅剎軍團正在形成,千鶴,我再問你一次,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走?”綱道從對玲子爆發轉而向千鶴發問。
“為什麽……為什麽一個一個都要這樣……我也不想做這種人啊!而且他說得竟然是真的……你真的和他們是一夥的……”
玲子對千鶴說的話非常不理解。
自稱千鶴哥哥的薰開口說服千鶴:“風間他們和我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。雖然我並不喜歡雪村綱道,但是為了你,千鶴,作為哥哥我什麽都願意做。綱道說的對,現在只有建立羅剎軍團,才能把那些低劣的人趕盡殺絕,讓他們臣服於我們鬼族,才能重振我們家,才能免於我們兄妹失散的悲劇再次發生!”
“可是,這樣就會與新選組為敵……”千鶴對新選組的滿心不忍惹得對面兩人十分惱火。
“我為了你,不惜拋家舍業,不惜與你為敵,不惜與風間反目,你竟然還在為他們這些實驗品和假冒者而猶豫!你怎麽對得起我的付出!”薰氣急敗壞,好不容易垂下去拿劍的手再一次舉了起來,沖著千鶴和玲子的方向。
玲子能感覺到千鶴現在的混亂。雖然她現在腦子也很混亂,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麽:鬼族、風間、實驗品……但是千鶴的混亂是情緒上的,也不是不能理解,一面是自己苦苦尋找的父親和苦苦尋找自己的哥哥,另一面是幫助自己和有著心儀之人的新選組。至於羅剎軍團,玲子大概猜出來些東西,如果那種東西成為戰場上的士兵,而且要與新選組為敵的話……對於她來說,就是一道再簡單不過的選擇題,但是對於千鶴,這種事情並不是能用道義來衡量的,從他們剛才的話語中多少了解到,千鶴的真正身份應該和羅剎的來源有著一定的關系。千鶴她本人知不知道呢?剛才口中的“他說的是真的”,又是誰說的什麽呢?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,玲子要把千鶴救出去,至少不能讓她就這麽糊裏糊塗跟他們走了。本來說要帶千鶴出來的就是她,又因為自己貪玩才惹出了這麽一檔子事,就算她再大大咧咧,也不能放下這份責任感。她要把註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來,重要的是拖時間。
“哪有這樣道德綁架的,你是哥哥,你是爸爸,你們就了不起嗎?憑什麽要千鶴完成你們的夢想?再說,以人作為實驗品,做出羅剎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,你們早已經失去了作為千鶴尊敬愛護的親人的資格了!”
“你是什麽人,竟敢插手我們的家事!看來剛才沒有直接殺了你,真是一大失誤!”薰向玲子沖過來,劍刃直指她的咽喉。
“不要!”在千鶴聲嘶力竭的叫喊聲和玲子本能擡起手臂保護自己的瞬間,清脆的冷兵器相碰撞的聲音響起,薰手中的劍被長矛打落。他氣急敗壞地看向身後,是誰幹的好事。
只見三人一貓的奇異組合出現在他們身後。
“土方桑!”搶在玲子之前,千鶴先叫出了他的名字,並向他跑去。薰試圖阻止,但是土方及時擋在了千鶴身前:“不會讓你們傷害她分毫的。”
“千鶴醬,這是怎麽回事?綱道桑竟然也在這裏……還有這個人,和你長得這麽像,難道是……?”原田過來安撫千鶴。
在他們說話間,娘口三三已經跑到玲子身邊。“你這個蠢家夥,就會惹禍!”
“小點聲,你不怕他們聽見啊!”玲子雖然和娘口三三在說話,眼睛卻止不住飄向土方和千鶴那邊。只有短短一瞬間,她和土方的目光交錯,但兩人都很快移開了視線。
“就是他叫我們來的,還怕什麽。”沖田不知什麽時候站到了玲子身後,拉著她慢慢向後退。
“什麽?娘口三三,你!!!”
“哎呀,不要擔心啦。他們都很快接受了~你這個混蛋!本大人今天可是救了你的小命啊,怎麽報答我?話說我之前要的酒你還沒給我買來呢!”
“現在別說這個了……”玲子白了他一眼。這時候被沖田猛地往後拽了一下:“餵餵……拜托你們在戰場上也有點緊張感好不好?也不管敵人是不是瞄準了你們,就在那裏聊上天了。”他的劍擋在了玲子身前。在薰與土方、原田酣戰的時候,綱道也加入戰局,向著輕敵的玲子這邊發動攻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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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把註意力集中起來,千鶴卻從門外進來,坐在她躺著的位置旁邊。“玲子,你去哪裏了?剛找了你半天。不是說哈了要出去的嘛,再晚一點的話就要到晚飯時間了。”
被打斷的思緒如果有自己的情緒一定很不情願,但她本人卻很慶幸,能再次逃離面對困難的問題了。她趕忙坐起身:“抱歉抱歉~剛才去找貓了,一不小心就忘了時間,回來之後你又沒在,我就躺著休息了一會兒。咱們現在就走吧,再不去明天就沒得吃了……我可不想被土方桑說教……”
“土方桑其實很溫柔的,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訓斥咱們的吧~”千鶴單純地笑。
“你這麽快就被他們表面的善意給欺騙啦,其實他們可壞了!”玲子邊和她開玩笑,邊和她一道出門去了。
由於是下午接近傍晚,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。這是她們倆為數不多能在沒有隊士們跟隨的情況下單獨出來的機會,因為最近追查攘夷浪士和羅剎的事情實在繁忙,新選組也就沒有精力管她們了。倆個女孩子出來了就不願意回去了,這裏逛逛那邊玩玩,天馬上就要黑下來的時候才買好了食材往回走。
回去的路上也依舊誘惑多多,雖然千鶴總覺得心有不安,想要督促玲子早點回去,可她卻像聽不見似的。其實千鶴不知道的是,漸漸靠近黑夜的街上,妖怪們的商鋪也跑出來湊了熱鬧,能看得到妖怪的玲子自然就倍感興趣,外人看上去她只是在某些地方停留,其實卻是在觀賞妖怪的世界。畢竟這個時候的妖怪和自己了解的太不一樣了,她出來的機會也少之又少,最為自由的一段時間還是和滑瓢出去的那幾日,可惜那也多是在林間,鮮在市中。
就在她的註意力被分散的時候,千鶴像是見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,都沒有和玲子說上一句話,就徑自向著某個方向跑去。而好不容易恢覆理智的玲子在四下找尋千鶴身影的時候,只是瞥見她在街角閃過的身影。“她這是去哪了?”玲子嘀咕著,收起心去追趕千鶴。就在見到她身影的拐角,玲子發現了散落在地上的食材,那是剛才千鶴負責的部分。頓時她緊張了起來。【千鶴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可就是我的責任啊……要不是我只顧著玩……】她著急地丟下手中的物品,開始四處找尋千鶴的蹤跡。還好,沒一會兒功夫,她在向一處往山上神社走的小路上發現了千鶴的身影。
“呼……真是的……自己跑到這裏來幹嘛嗎!”玲子放心地發著牢騷走過去,卻發現千鶴並沒有聽見她的聲音,只是在專心地看著前方,似乎在和誰說話?她順著千鶴的目光看過去,有個人影一閃而過,向著深入的長廊方向而去,而千鶴則急急忙忙追了過去。【怎麽有種不好的預感呢……】玲子知道千鶴不是像自己這麽不靠譜的人,如果有什麽理由讓她不顧一切追過去,一定是很重要的理由。看千鶴剛才的表情,帶著些恐懼感,可又不全是。對於玲子來說,雖然不善於看人臉色,但卻最清楚人害怕和嫌惡時候的表情,因為那是她從小看到大的表情,剛才千鶴的臉給她的感覺就是這樣,但又好像摻雜著什麽……她仔細想了想,覺得那應該是期待。千鶴的樣子像極了想要去鬼屋卻又不敢的孩子的表情。也就是說,一件讓千鶴又害怕又期待的事情正在等待著她,也正是這個原因才吸引她一反常態追了過來。玲子為自己的進步而高興的同時,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友人帳。
等她忙完了手上的事,已經又不見了千鶴的人影,但方向是那邊,路也只有一條,應該不會跟丟。玲子開始小心翼翼地靠近。果不其然,在長廊的中部,千鶴正和一個人對峙站著,那人是個禿頭,看上去溫文爾雅的樣子。玲子看不清千鶴的表情,這個距離也聽不清他們說話。她正想再靠近一點,卻感覺到脖子上一涼,聽起來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:“別亂動,否則殺了你。”
被押送著送到了千鶴和那人交談的中心,玲子也算是用另一種方式實現了接近千鶴的目的。她這回清楚地看見了千鶴滿是悲傷的臉,在見到她出現的瞬間,又加上了震驚的表情。“你們不要對她動手!”千鶴著急起來。
這時候玲子才註意到,自己眼前有兩個極為相似的臉,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,同時也讓她明白了剛才為什麽聽到身後架著刀的聲音那麽耳熟。“千鶴?有兩個!”
“我是千鶴的孿生哥哥。”從那個充滿著戾氣的“千鶴”口中,玲子聽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。
“這麽說,這位就是雪村綱道了?她的父親……啊,不,養父……”玲子轉向那個光頭的男人。
“夏目玲子,新選組收留的女人,身份不明。但是卻充分得到了他們的信任,甚至連羅剎都知道的人。”綱道避而不回答她的提問,反而說起她的事情來。
“竟然對我這麽了解,看來,在千鶴拼了命找你的時間,你就一直在暗處看著她煎熬。如此父親……”玲子有點生氣,顧不得自己的安危,只想表達出心中的不滿。
“你對我們了解些什麽!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千鶴著想的人!然而我要振興雪村一家,就必須依靠千鶴的力量。如今,我的羅剎軍團正在形成,千鶴,我再問你一次,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走?”綱道從對玲子爆發轉而向千鶴發問。
“為什麽……為什麽一個一個都要這樣……我也不想做這種人啊!而且他說得竟然是真的……你真的和他們是一夥的……”
玲子對千鶴說的話非常不理解。
自稱千鶴哥哥的薰開口說服千鶴:“風間他們和我們已經不是一路人了。雖然我並不喜歡雪村綱道,但是為了你,千鶴,作為哥哥我什麽都願意做。綱道說的對,現在只有建立羅剎軍團,才能把那些低劣的人趕盡殺絕,讓他們臣服於我們鬼族,才能重振我們家,才能免於我們兄妹失散的悲劇再次發生!”
“可是,這樣就會與新選組為敵……”千鶴對新選組的滿心不忍惹得對面兩人十分惱火。
“我為了你,不惜拋家舍業,不惜與你為敵,不惜與風間反目,你竟然還在為他們這些實驗品和假冒者而猶豫!你怎麽對得起我的付出!”薰氣急敗壞,好不容易垂下去拿劍的手再一次舉了起來,沖著千鶴和玲子的方向。
玲子能感覺到千鶴現在的混亂。雖然她現在腦子也很混亂,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麽:鬼族、風間、實驗品……但是千鶴的混亂是情緒上的,也不是不能理解,一面是自己苦苦尋找的父親和苦苦尋找自己的哥哥,另一面是幫助自己和有著心儀之人的新選組。至於羅剎軍團,玲子大概猜出來些東西,如果那種東西成為戰場上的士兵,而且要與新選組為敵的話……對於她來說,就是一道再簡單不過的選擇題,但是對於千鶴,這種事情並不是能用道義來衡量的,從他們剛才的話語中多少了解到,千鶴的真正身份應該和羅剎的來源有著一定的關系。千鶴她本人知不知道呢?剛才口中的“他說的是真的”,又是誰說的什麽呢?但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,玲子要把千鶴救出去,至少不能讓她就這麽糊裏糊塗跟他們走了。本來說要帶千鶴出來的就是她,又因為自己貪玩才惹出了這麽一檔子事,就算她再大大咧咧,也不能放下這份責任感。她要把註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來,重要的是拖時間。
“哪有這樣道德綁架的,你是哥哥,你是爸爸,你們就了不起嗎?憑什麽要千鶴完成你們的夢想?再說,以人作為實驗品,做出羅剎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,你們早已經失去了作為千鶴尊敬愛護的親人的資格了!”
“你是什麽人,竟敢插手我們的家事!看來剛才沒有直接殺了你,真是一大失誤!”薰向玲子沖過來,劍刃直指她的咽喉。
“不要!”在千鶴聲嘶力竭的叫喊聲和玲子本能擡起手臂保護自己的瞬間,清脆的冷兵器相碰撞的聲音響起,薰手中的劍被長矛打落。他氣急敗壞地看向身後,是誰幹的好事。
只見三人一貓的奇異組合出現在他們身後。
“土方桑!”搶在玲子之前,千鶴先叫出了他的名字,並向他跑去。薰試圖阻止,但是土方及時擋在了千鶴身前:“不會讓你們傷害她分毫的。”
“千鶴醬,這是怎麽回事?綱道桑竟然也在這裏……還有這個人,和你長得這麽像,難道是……?”原田過來安撫千鶴。
在他們說話間,娘口三三已經跑到玲子身邊。“你這個蠢家夥,就會惹禍!”
“小點聲,你不怕他們聽見啊!”玲子雖然和娘口三三在說話,眼睛卻止不住飄向土方和千鶴那邊。只有短短一瞬間,她和土方的目光交錯,但兩人都很快移開了視線。
“就是他叫我們來的,還怕什麽。”沖田不知什麽時候站到了玲子身後,拉著她慢慢向後退。
“什麽?娘口三三,你!!!”
“哎呀,不要擔心啦。他們都很快接受了~你這個混蛋!本大人今天可是救了你的小命啊,怎麽報答我?話說我之前要的酒你還沒給我買來呢!”
“現在別說這個了……”玲子白了他一眼。這時候被沖田猛地往後拽了一下:“餵餵……拜托你們在戰場上也有點緊張感好不好?也不管敵人是不是瞄準了你們,就在那裏聊上天了。”他的劍擋在了玲子身前。在薰與土方、原田酣戰的時候,綱道也加入戰局,向著輕敵的玲子這邊發動攻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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